过即知。”说着,对那个叫石悦的青年示意。
石悦赶忙放下包袱,却听嗵的一声,显然极是沉重,让苏默看的眼神不由一缩。
石悦却毫无所觉,从怀中摸出个油布包来,里三层外三层的打开,方才从里面摸出个信封来,双手奉上。
苏默伸手接过,再次请二人落座,只是不肯。苏默无奈,不再多说,只自顾拆开那信看了起来。
抬头便是字喻讷言吾儿几个字,果然是老爹的手笔。苏默心中莫名的一热,急忙往下看去。越看越是惊讶,到了最后,却只剩下苦笑了。
原来苏宏的这次访友,根子还是出在苏默身上。苏默前时连番出手,虽说弄了好大的名头,却也让苏宏感到了深深的忧虑。
正如俗话说的,人怕出名猪怕壮。又道是木秀于林风必摧之。而苏默出了名,偏偏却没有顶住风浪的根基。几次小考不中,甚至明言不肯再去科考了。所以,苏宏无奈,只能另寻办法。
他的办法就是找朋友,一个有实力的朋友,借助这个朋友之力,为儿子捐了个监生。监生,那可是等于有了参加秋闱、春闱的资格了。同时也就表明,打从这一刻起,苏默终于有了正式的文人身份,可以堂而皇之的对外称“学生”二字了。
只是这捐监生的花费可不小,足足要两千两银子。苏宏那朋友倒是不在乎这钱,可苏宏自己却过意不去,便主动要求留下,帮助处理些文书文案之类的事务,从而偿报这份情谊。
那朋友拗不过他,同时也愿意和他多聚聚,也就顺水推舟的应了下来。只是苏宏又担心儿子一个人在家,那朋友便索性送过来两个仆人,便是眼前这一老一少二位了。
除了这两个人外,同时带来的还有两百两纹银,按照大明一般人的花销,足够三人好几年的花销。对于苏宏来说,两千两都欠了,也不差这两百两了,如此便有了眼前这事儿。
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