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洗漱收拾,这边起身走了出去,一边应道:“正是,却不知外面是哪位来访?家父外出未归,却是不在。”
那外面人便欢喜道:“是便好,里面可是讷言公子?咱们便是奉了博远先生之命,前来寻公子的。”
苏默惊讶,忙拿下门栓开门。推开门,便见外面站着一老一少两人。
老者一身青布直裰,头上缠着幞头,脚下蹬一双皂面白边千层底儿。年纪五十开外,胡须半白半花,相貌清矍,笑眯眯的一脸祥和。见他开门来见,便上下打量不已。
旁边却是个年轻的后生,高高大大的,方脸膛,微微透着黑红。浓眉大眼的,憨厚中却流露出几分英气。
一身黑布短打,腰间扎着布绦,脚下也是蹬着一双布鞋,却打着绑腿。身后还斜背着一个颇大的包裹,略有些拘谨的恭立着。
苏默抱拳道:“不知二位如何称呼,奉家父之命而来却是怎说的?”
年少者就拿眼看老者,老者笑呵呵的抱拳作礼,笑道:“老朽福全,这是我侄儿石悦。令尊正在咱们主人那边做客,因着记挂小郎君,我家主人便让某二人来此伺候着。一来可以多与令尊大人多盘桓些时日;这二来,也不至小郎君身边少了差遣。”
苏默有些傻眼。这是什么情况?合着老爹自己玩疯了,不肯回家,却给自己找来两个使唤的。这算不算不负责任?太鄙视了。
侧身请两人进了门,苏默一边道:“福老客气了,我这小门小户的,哪里用的上什么差遣二字。倒累的福老和石大哥跑腿。二位快请坐,小子这便奉茶上来,润润嗓子歇息歇息,待会儿还请为小子说说家父的情况。”
福全就伸手拦住,也不坐,微微躬身道:“小郎君千万别这般说,老朽是当不起的。既然奉了命前来,自当守着身份。哪有主家给下人奉茶的道理,却是叫人难做了。哦,对了,这里有令尊大人家书一封,小郎君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