默看完这信,又是感动又是无语。都说天下父母心,老爹这可不是等若自卖自身,去给他这儿子换前程换保护伞吗?当爹的做到了这份上,苏默还能说什么?
老爹走的时候,什么都不肯说,明摆着就是怕他不同意。直到生米煮成熟饭了,这才一纸家书送到,苏默接受也得接受,不接受也得接受了。
长长叹口气,苏默遥遥望着远空,费了好大的毅力,才生生忍住眼眶里的泪水不掉下来。
半响,这才转头看向眼前两人,微微哑着嗓子道:“福老,石大哥。”
福全连忙拦住,躬身道:“公子,主从有别。公子既然见了尊翁的书信,当能相信咱们的来历了,再如此称呼,不合适了。便请公子直接以名呼之即可。”
苏默无奈,只得道:“如此,某便称呼您福伯吧。至于石大哥,好吧,大家年龄差不多,学生便也就不客气了。”
福全大喜,拉着石悦重新以仆从礼节相见,算是确定了上下关系。
苏默家里除了正屋这三间房,院子两侧还有各两间厢房。正好福伯和石悦一人一间。
两人倒是很快进入了角色,石悦跟苏默告了罪,提着那个大包裹,自去收拾屋子,这边苏默让福全坐了,自己坐在主位,问起苏宏的情况。
有了主次,苏默坐了,福全便也在下首坐下。从苏宏去了讲起,一直到他二人离开时的情况,都说的明明白白。
苏默又问起这位苏父的朋友情况,这次福全却是不肯说了,只恭敬的道:“公子所问,老朽不得旧主恩准,实不敢多言。倘若公子一定要知,便请公子作书给博远先生,或许可得。”
得,除了知道老爹平安一切都好,其他的完全莫宰羊啊。眼见这老头神态恭敬,意思却是坚定的很,苏默再无奈却也只能作罢。终不能来个大刑伺候,问一声招还是不招吧?
苏默估摸着,就算真如此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