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一样了。
“画的挺好。卖20一张,亏了。这样的素描,两百块钱一张,在我看来讨价还是讨少了的。恕我冒昧问一下,你是大学生,还是已经参加工作了的……”
靳恒远很少夸赞人。
不过,这姑娘真心画的不错。
唯一美中不足的是,她的手臂似乎有问题,在画各种线条的时候,有轻微颤抖的痕迹表现出来。
不过她似乎也知道自己的不足,而将那些因为颤抖而画歪的地方,巧妙的以另一种美的方式呈现了出来。
所以,一般人看不出这作品里的小瑕疵,但是,他是内行,他看出来了。
“我啊……我身体不好,没在工作,一直在养病。以前学过,生病后就荒弃了,这半年才又拿起了画笔,闲来没事,就随便画画打发时间用的……”
朴襄回答。
这些话,一句也不假,全是真的。
“嗯,看出来了,两次见面,你两次都把自己裹得就像阿拉伯女人似的,手又这么冰凉……”
靳恒远点了下头
。
朴襄不知道要接什么话了,快要冷场。
“你是不是很缺钱用?”
靳恒远找了一个话题。
这人啊,不是个易处的人。
他不爱和人交流时,一句话就能把你堵得接不上话。
他愿意和人亲近着,就能找出聊之不完的话题。
她感觉,现在的他就故意在引她说话。且眼光还是那么的毒辣。
朴襄在心头暗叹,嘴上却接上了,直道:
“你怎么看出来的?”
“要不然,你不会把这画儿开价开得这么便宜?”
“薄利多销!”
朴襄的眼睛里闪起了笑意:
“好吧,我承认,我缺钱用。过段日子我得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