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,现在就去,”阮舒挥挥手,“这样方便警方查案,我们庄家也能尽快摆脱麻烦。”
庄荒年遵照她的要求出了门。
阮舒扭头想找庄爻问事情的,才记起,在离开公司时便和他分道扬镳,他估计回梁道森的家了。
吕品自然也不在。
而她必定不可能主动打电话去问闻野。
晚上,庄爻依旧不见人。
阮舒洗完澡,坐在梳妆台前擦乳液,镜子里映照出那扇正对着花园东南角的窗。
荣一的动作很快,昨晚征询她的意见要封,今天果真已经封掉了。
无言地盯片刻,阮舒收回目光,继续擦乳液,然后行去桌子前,弯腰蹲身打开最底层的抽屉。
视线触及首饰盒,她微微滞住,将其取出,打开。
紫水晶小刺猬静静地躺于其间,背上的刺在灯光下亮晶晶的。
阮舒记起在游艇酒店的房间里,她离开之前,傅令元紧紧拉住她的手,激情未褪的暗哑嗓音里裹满愠怒:“你现在这样算什么?上完我就走?”
“大家都是成年人,彼此解决生理需求而已,顺便加上交易内容。我倒想问你现在这样算什么?总不会要我对你负责吧?抱歉,我有未婚夫了。”
“呵呵,你那叫未婚夫?”傅令元冷笑,“好一个未婚夫!在房门外等着自己的未婚妻和其他男人上完床?他可真大度!他可真爱你!”
她沉默片刻,语调无波地说:“躺回去吧,趁着身上都是汗,多焐一会儿,傅堂主若是感冒,可就是我未婚夫的罪过。”
傅令元反而再握紧,并从床上坐得更起来,任由被子滑落,他耍流氓地暴露自己的身体在她面前:“多焐一会儿,不如董事长陪我多做一会儿运动,来得出汗多,见效快。”
“傅堂主是在用男色勾引我?”她平静地看着他,抬起另外空着的那只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