掌心覆在他坚实的胸膛,慢慢往下摸,至他腹部的枪伤留下的疤,停住。
一共两个。
差不多的位置。
稍靠右一些的是陈年旧伤,很早以前他就捉着她的手带她摸过的。
稍靠左一些的是新上,便是他遭遇伏击的那次,中了三枪的其中一枪。是……陈青洲差点要了他的命留给他的伤……
她轻轻地摩挲。
“摸不如用。”傅令元提醒。
她乌漆的眼睛与他对视,淡淡一抿唇:“下次。有合适的交易谈判,再用。”
话落她收回手,转身要走。
傅令元依旧没让:“你非得要这样?”
她没有回头,只是把她向荣一保证过的话回应给他:“傅令元,我绝对不可能和你复合的。”
…………
回忆至此,阮舒暂且打住,啪地猛然盖上盒子,放回抽屉里。
然后往上打开一层抽屉,抽屉里放着纹路配套的庄佩妤的首饰盒和闻野的虬角扳指。
她取出后者,掂在指间,借着灯光仔细看扳指内壁里所刻的“闻野”二字。
收在掌心,阮舒起身,将其放进手提包的夹层里。
…………
隔天,临近中午的时候,阮舒接到褚翘的电话。
“小阮子,我刚给隋润芝做完笔录。”
一听她的语气,阮舒便猜测可能又不太顺利。
果不其然,褚翘说道:“隋润芝一开始并不承认自己认识一名叫做‘双燕’的女仆。后来经我们的关键词提醒,她才模模糊糊记起,她刚嫁入庄家接手管家大权时,确实雷厉风行地在家里立了规矩,惩处了一批行为不检点的仆人。”
“其中确实包括了占庄家小便宜手脚不干净的仆人,好像也有擅自带自家孩子住在庄宅仆人房的,可具体都是哪些人,隋润芝说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