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滑得很,她还是不浪费力气了。
懒得再套他的话了,她简言告知:“嗯,阮双燕是我姥姥那边的远亲。”
“所以,无论是为了这一层亲属关系,还是为了庄家的名誉,抑或者我的私心想要报复隋家,这个案子不能稀里糊涂地了结,必须查个水落石出!”她最后撂话,口吻坚定,态度强势。
庄荒年注视着她,片刻未语。
“怎么?二侄子还有什么意见?”阮舒修长的眉尾挑起。
庄荒年舒展开缓色:“姑姑才是一家之主,既然姑姑心意已决,姑姑的决定就是荒年的决定。荒年仅仅在自己狭隘的思考范围内,尽量给姑姑一些帮助。”
“那正好,确实有事需要你帮忙去办。”阮舒立刻接腔。
“姑姑请说~”
“警察要找隋家的三姐弟做笔录,隋欣出面拒绝了。我想你必须去做做隋欣的思想工作了。”
“做隋欣的思想工作?”
“有问题么?二侄子不是和隋欣的交情还不错?还夸过隋欣明白事理?”阮舒悠悠道,“如果二侄子一个人办不了,那就拿整个庄家出来压她。”
若非有庄家,隋家在医院里的信息哪能做到连警察都查不出来?
还有好几个类似隋家的与庄家多年交好的小家族,在某种程度上,既依靠庄家,也得遵守庄家的某些规矩,受庄家的桎梏。
她目前不清楚庄荒年和隋家之间究竟存在什么猫腻,但她特意把整个庄家搬出来,可并非压隋欣而已,更是在压庄荒年。
想想她成为庄家家主这么几个月了,和族里的几位老人都不曾频繁地走动过,每次光就庄荒年自己动不动地提及。
庄荒年面色无异,也不知究竟听没听出来她的话外音,只应承:“荒年不敢保证隋欣一定会给我这张老脸面子,只能说尽力而为。”
“那二侄子尽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