顶用了。
合上盖子,略一忖,她重新打开,却是再多拿了一颗——最后一次,她发誓,她一定最后一次用这些药。
*
傅令元从浴室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,顿觉室内灌注着冷风,定睛一瞅才发现,阳台的门敞开着。
阮舒站在阳台上,身上只着薄薄的睡袍,外套都没披一件。
她的手里端着只酒杯,眼睛不知道在眺望远处的什么地方,眼神是凝固的,发丝被风吹乱,拂了一脸,显得她的脸益发地小,神色益发地清淡。
傅令元迈步出去,长臂一伸揽她入怀:“想什么非得站在外面想?不冷么?”
他的脸颊贴了贴她脸颊,以为会是冰冰凉凉的,结果并没有,反而有些热烫。
阮舒却是道:“冷啊。”
她的凤眸依稀透出微醺,在灯光下水润润的,璀然笑着回搂住他:“所以在等三哥抱我。”
第一次,她对他如此说话,傅令元禁不住挑眉。
他刚洗完澡,原本的体温加上热水澡氤氲出的热气,愈加暖和。
和她身上药物作用不一样的那种,容易令人生出眷恋的暖和。
阮舒靠在他的胸膛上,一只手臂扶在他坚劲有力的后腰上,另外一只手尚擎着酒杯,悠悠地晃动杯子里剩余的些许红酒。
两人就这么安安静静地搂在一起站着。
少顷,阮舒率先打破沉默:“三哥喜欢过饶娆吧?”
傅令元拧眉,掐了掐她的腰:“老实说,你是不是真的在吃醋?”
“如果我说我在吃醋,三哥就会回答?”阮舒笑了笑,“那好,我在吃醋。”
傅令元眯眸,勾起她的下巴,仔细打量她,目光如炬:“傅太太今天似乎很不一样。”
“三哥是在故意转移话题?”阮舒凤眸微弯。
傅令元抿直唇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