眸底有寒光稍纵即逝:“我说过,无关紧要的人,不要再提。”
“无关紧要的人是么……”阮舒手攀上他的肩,红唇轻启,“那我呢?三哥喜欢我么?”
傅令元闻言一怔。
她的额头有一层薄薄的汗水,鼻尖亦有细细的汗珠,贴得近,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橙花香气。
室内映出的柔和灯光打在她的眼瞳里,泛着粼粼波光,澄澈而清透。
他深深凝注她:“傅太太还是不相信我之前的话?”
阮舒一眼不眨地与他对视,浅浅地笑:“我想听三哥认认真真地告诉我一次。”
傅令元又一愣,转瞬眉眼飞扬,手指拨了拨她的头发,低头轻啄她唇上留有的红酒香:“嗯,十多年前,见你的第一眼,我就在想,‘这是我的女人’。”
和以往每一次对她表露心迹时一样,他的表情十分认真,他的瞳眸十分深情。阮舒感觉自己又陷进他的认真和深情里去了。
可这一回,她并不太想马上就出来。
她面上娉婷婉顺地绽着笑容,身体里已经没法控制自己心脏的疯跳和呼吸的错乱。
阮舒放下酒杯,两只手都缠上他的颈子,稍仰脸,轻轻说:“三哥,爱我。”
明亮的凤眸全然不见平日的清冷,皆为难得的温柔缠绵的光线,一点一点,裹上他的心。
傅令元低头。
“……”
他吻着她,一如既往地耐心,却也能感觉到这份耐心之后强行压抑的躁动。好像几乎每一次,即便他再急迫,都不会忘记她是个病人。
阮舒的思绪一飘,就记起更多两人之前在性、事上的细节。
如他这般有过无数女人的男人,不愁没有女人伺候他,却还能耐着性子先让她好受,多少待她是不同于其他女人的吧……?阮舒抱紧他,默默告诉自己,这个男人对她多少是有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