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收拾你。”
阮舒气喘吁吁地笑,唇角勾出一丝衅意:“我等着。”
“留着你的热情一起等着。”傅令元低低地笑,然后松开她,走过去拿自己的外套,从口袋里掏出手机。
眼角余光觑一眼阮舒,见她正背对着他在忙活其他事情,他打开录像的功能,将手机搁在电视机顶盒的后面,只留出不明显的一截摄像头。
做完这些,他才转身走进浴室。
阮舒低头给自己的身体擦乳液,听到浴室里传出哗哗的水声后,心底莫名地松一口气,在沙发坐下,翻出包里装润喉糖的盒子,打开。
她很清楚,这个药之于她的效果貌似越来越不好了,药力延迟,药效缩短。副作用也越来越明显,狂欢之后要花数倍的时间补充精力。
可,她好像对它上了瘾。
方才傅令元摸她的时候,她满心满肺地怀念它。怀念它给心跳带来的加速,怀念它给神经带来的兴奋,怀念它给身体带来的飘忽忽。
那种飘忽忽,隔离了她心底的毛毛然,令她的难受变得不真切;滞塞她的思绪,令她无法如平日正常地思考,从而全身心地投入与他身体的交融之中。
如果不吃……
阮舒捂了捂脸。
很难想象。
她不行……她不行的。
她害怕……她不敢……
这些天仗着例假,每回与他温存,她都试图在夹杂着欢、愉的痛苦中逼自己放松,却始终不得其法。
即便她的生理反应十分充沛,她也跨不过去心中那道坎儿——但凡清醒的状态,那些久远的肮脏的记忆,必会浮上来恶心她。
她只是想,好好地,心无杂念地,体会性、爱的欢、愉,为什么那么难……
犹豫再三,她终是从里头拿出了两颗药丸——依照上一回的情况来看,一颗的药效,怕是已经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