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也要流放三千里的,你想好了再说,本官不会对你用刑的。”
他说话的语气还算和气。没有凶巴巴,更加没有表现出官官相护的意思,连让尤旭阳喊狗官的机会都没给。
尤旭阳再次艰难地咽下口唾沫,这和他想象的不一样。他本来以为杨泽会大怒,拍桌子呵斥自己,这样自己就可以放声喊冤,把这池清水搅浑,让本来别人都认为马上就能破的案子弄得复杂。让这案子没法再审,如果能把自己狠打一顿,那就更好了,只要自己咬牙挺住,这案子就结不了。只要结不了,说不定就会有转机,他必定被砍头的结果,就有可能改变。
可没想到,杨泽却没有发火,不给他喊官官相护的机会,反而让他接着说。尤旭阳只好又道:“舒堂举自知马上就要告老还乡,所以他想在临走之时,再狠狠地捞上一笔,他逼迫我的三哥,想获得贿赂,可我三哥不答应,他就害死了我的三哥,又向我的祖父索要贿赂,可我的祖父虽然给了他好处,却填不满他的胃口,无法满足他,结果他便又害死了我的祖父,还私下说,如果我当上了家主,只要肯给他好处,他便不害死我的大哥和二哥……”
师爷记录着,他又忍耐不住了,跳起来喝道:“胡说八道,无中生有!”
就在这时,舒堂举从外面跑来了,他一听捕快的报告,立时就坐不住了,心急火燎地往尤家跑,没法再装悠闲了,这把火都烧到了他头上了,他要是还能坐得住,他不成傻子了,要么就是疯了,幸亏离得近些,要不然他还真没法这么快赶到。
舒堂举跑到前院时,正好听到尤旭阳说到他索要贿赂这块,他嗷地就叫了起来,气得浑身哆嗦,抢步到了跟前,手指尤旭阳,喝道:“满口胡言,你胆敢诬陷朝廷命官,该当何罪,你这是诬陷,本官要重重的处置你!”
尤旭阳却半点儿不怕,反而努力把头抬得更高,道:“你如此气急败坏,还说要处罚我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