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心虚的表现,你没做出这等恶事,何必心虚,你要是有想证明清白,那让人搜查你的房间,我祖父送你的贿赂肯定还在,我现在就能说出礼单来,夜明珠两颗,羊脂白玉瓶一对,青玉环五双……”
舒堂举目瞪口呆,呃地一声,差点儿气得背过气去,尤旭阳说的这些贵重东西,还真就放在他的房间里,也真的是尤家老爷子送他的,但那是先前为了让他早早结了尤三郎的案子,给他的好处,免得让尤家人在公堂上丢人现眼,他收了礼,当然也就照办了,谁也不知道会发生后面的事啊!
可现在尤旭阳当场咬他,他可是说不出别的来了,但这些贵重东西是贿赂不假,却不是象是尤旭阳说的那样,他可不是为了这些东西,去害了尤家两条人命啊!
杨泽看了舒堂举一眼,道:“舒大人莫急,还请坐下,此案由本官来审,当然就要由本官做主!”
舒堂举双眼通红,看向杨泽,心想:“他不会落井下石吧,难道他以为把我牵扯进去,我犯了事儿,他就能来琅州当刺史?这也未免太幼稚了吧!”
可这时他有点反应不过来,不知该怎么反驳,得有时间思考才行,无可奈何之下,只好先坐到一边,脑筋急转,想着应对之法。
杨泽接着问道:“尤旭阳,本官猜想,案子后面是这样发展的,舒刺史威胁你不成,便想害了你的祖父,而案发那晚,你正好在和祖父商量应对之法,却不成想刺史派来的人潜入进了房间,你只好躲进了那条密道,看到了舒刺史派去的人,害了你的祖父,你由于年轻,经验少,又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大事,所以一时害怕,回了自己的屋中之后,烧掉了鞋子和衣服,可慌乱之后,又后悔自己没能救下祖父,又害怕舒刺史报复,所以便偷偷出城,想去告御状,不成想却被抓了回来,是不是这样的?”
尤旭阳啊地一声,心想:“怎么搞的,这位杨大人编案情,比我自己刚才想的还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