捕快不明所以然,拿着白纸走到了门口,那边看热闹的百姓也和他一样,都不明白怎么回事儿,都只想听着杨泽接下来怎么问案,眼看着尤旭阳马上就要招供了,大家都挺好奇的,想听听尤旭阳怎么个招供法儿!
杨泽对尤旭阳道:“有什么冤情,你这便说吧,听你话里的意思,你是受了人指使,你家的祖父和兄弟,并不是你害的,那你这便说说,是谁害的!”
尤旭阳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,在心里组织了一下语言,想好了,这才抬起头,说道:“是本州的刺史舒堂举,想要谋夺我尤家的家产,他想谋财害命,所以才杀害了小人的祖父和兄弟!”
这话说得犹如石破天惊,让案情的发展突然转移了方向,院里院外的人谁也想不到尤旭阳会这么个招供法,这是要把本州的刺史大人给拉下水啊!
正在记录的师爷立马儿就急了,他跳起了身,叫道:“胡说八道,有你这么胡乱攀咬的么,简直是骇人听闻,就算你要胡乱攀咬,也没有咬刺史大人的啊!”
百姓们也都大为吃惊,这么个招供法儿,还真是新鲜,犯人当堂乱咬的事时常发生,这个毫不稀奇,可竟然咬起刺史来了,这个就太稀奇了,刺史舒堂举可是本州最大的官儿了,就算人家不久之后就要离任,可现在可还是在任上呢,这尤四郎竟敢咬刺史,他不想活了么!
甚至这时候,已经有旁观的捕快撒丫子往外面跑去,去向刺史舒堂举报信儿了,自家的老爷可不要再悠哉游哉了,犯人乱咬,已经咬到他的头上了,这时候就别喝茶看风景了!
杨泽却没露出什么惊讶的神色,反而冲着师爷一挥手,喝道:“你的任务就是记录。你不好好地记录,乱喊乱叫些什么,这堂上还轮不到你说话。”
把师爷喝止住。他又对尤旭阳道:“你这说话,可有证据。以民告官,可是要滚钉板的,就算你告赢了,就算你告倒了舒刺史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