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意。”
我立即问:“那么请问现在陈宜兴在想甚么?”
陈景德神情苦涩:“就是奇怪在我竟然会不知道!这也正是最令人担心之处。”
我追问:“从甚么时间开始,你感觉不到他的心意?”
陈景德的回答倒是很肯定:“自从他进入了那个空间之后。”
我感到渐渐已经可以抓到些甚么,紧接着又问:“在这之前,他在想些甚么?”
陈景德道:“在他和水在一起的时候?那时候他想的是:我快要到目的地了,我可以见到那神秘的征求者了,我可以接触到人类生命最奥妙的部分……等等。”
说了之后,他又补充:“实际上,他所想的,和我感到他在前进时所想的一样。”
为了要肯定我的设想,我又追问:“现在你完全不知道他在想甚么?”
陈景德苦笑:“一片空白!”
我一挥手:“这就是了!陈宜兴现在根本不是在那个你所感到的空间之中──他现在的处境如何,你和我一样不知道,甚至你比我更糟糕,因为你受骗,我没有。”
陈景德看来还是不了解,只是望着我。
我道:“还是用闭路电视来做例子。现在的情形一定是有人做了手脚,就像在闭路电视的摄像装置之前,放了一张图片,那么在电视萤幕上看到的景象,就是那张图片──这就是你以为陈宜兴是在那个空间中的原因。”
陈景德更是大为骇然,连连抽了几口冷气,又不断摇头:“甚么力量,竟然能够隔断我们之间的联系?”
我苦笑:“我不知道。但显然这种力量做得很成功,而且你所说的“一人两体”,未必是真正的情形,只不过是你以为如此而已!”
我的话对他的打击,显然颇为严重,他低下头去,好一会不出声,才道:“那我应该怎么办?”
说真的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