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。我想了一想:“我觉得你可以放心──对方不会加害任何应征者的。”
陈景德仍然心中疑惑:“何以见得?”
我道:“这是显而易见的事情──他们一再强调要完全自愿,可知事情一定要在自愿的情形下才能进行,所以不论应征者现在在哪里,他们一定受到最好的待遇,不然应征者稍有不满,他们就白费心机了。”
这道理本来十分简单,陈景德只不过因为太关心他的另外一半,所谓“关心则乱”,所以才想不到而已。
经我一提醒,他立刻恍然,整个人都松弛了下来。
我又道:“你现在也不必做甚么,只要等他回来就行。”
陈景德还追问了一句:“他一定会回来的,哦?”
我哈哈大笑:“你能不能想出任何一点他不会回来的理由?”
在我想来,陈宜兴确然没有任何不回来的理由。我也相信所有的应征者不论有怎么样的经历,迟早会回来──这一点,朱槿他们也想到了,所以才有接下来发生的一些事。
陈景德虽然看来还有一点勉强,可是他也跟着我笑,道:“看来我是白担心了。”
我道:“正是如此,如果你真要做些甚么,不妨努力设法和陈宜兴沟通,看看有甚么结果。”
陈景德叹了一声:“本来自然而然会发生的事情,现在却要努力去做,真不习惯。“
当时在和陈景德这样说的时候,绝想不到后来事情的发展会大出意料之外,我可以说是失败之至──经过情形,放在以后再说。
当下陈景德告辞离去,虽然没有明显的结果,可是我还是很兴奋,因为事情本来在死角之中,现在至少有了一点新的发现──只要陈宜兴一回来,就可以获得更多的资料,从而揭开征求者的神秘面目。
所以我很有些怡然自得,准备把和陈景德的谈话整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