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我想起他才来时的恭维,不禁又好气又好笑:“阁下何前恭而后倨。你别忘记,蓝丝的话还没有问完!”
田活双手交岔抱在胸前,摆出一副顽强抵抗的神态来:“你只管问好了,你们谁问都行,反正我决不说一句谎话,字字实言。”
我就知道他所为“字字实言”是什么意思,他只要对每一个问题说“我不能告诉你”,这就不是谎言,而是实话了!
要突破他渲个防线,得用些特别的方法才行,我装成很随便:“别紧张,买卖不成仁义在,我们……蓝丝姑娘,也不会真的害你,我们随便谈谈。”
田活道:“你们害不害我,我都是那么说。”
我道:“好,请问,刚才你对黄堂所提及的“人头大盗”,大感兴趣,是为了什么?”
我在这样问的时候,已向白素使了一个眼色,自素立时会意,我是邀她一起口田活“随便谈谈”,在如今这种情形,两个人之间,若是配合得好,你一言,我一语,要突破田活的防线,就容易多了。
田活仍是充满了敌意,“这样的怪事,除非没有好奇心,不然,人人都有兴趣!”
我道:“你对这桩怪事,有什么看法?”
田活反问道:“有什么看法?”
我道:“譬如说,偷了人头去,有什么用?或是有什么特别的原因要去偷人头——人做事,总有一个目的,何况这种事,并不容易做!”
田活居然来了兴趣,大声道:“是啊,对于这一点,你有什么看法?”
他倒反问起我来了,这实在令我有点不好应付,这时,白素接上了力,她道:“这应当问你!”
田活不服:“为什么?”
白素微笑:“因为根据分析,你就是那个人头大盗!”
白素神态温和,语言动听,本来听她说话,有如沐春风之感,可是此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