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田活听了这句话,欲如同遭了电极一样,直跳了起来!
他连声音都变了,叫道:“什么?”
白素仍是一贯地优雅,说的仍是那一句话:“你就是那个人头大盗!”
当时,连我在内,所有人对白素忽然向田活提出这样的指控,都大是愕然,所以人人不出声,只是留意看事态的发展。
后来,据白素说,她的这种做法,叫作“痛下针-”,是治重病沉-的方法,见效则已,不见效则死,对付田活这个牛皮糖式的无赖,唯有此法了。
当时,田活面对蓝丝的降头术,面对和我的争论,都侃侃而谈,很是镇定,可是此际,白素的两句话,却令他乱了阵法。
他整个人,竟像是上了机簧一样,跳到东,跳到西,足足跳了好几十下,才叫道:“你什么证据也没有,怎可以这样说!”
白素道:“我有推理作支持,你——”
白素接着,就有条不紊,把如何几次失盗人头时,都有科学家在开会,如何查出他也在,又如何得知他在新加坡,忽然失踪了半年,都说了出来。
当白素说的时候,田活一直面无人色地望着白素,一面不住摇头。
等到白素说完,他才大声叫道:“你错了,我不是人头大盗!”
他此言一出,-那之间,气氛紧张之极。
因为他这句话,说得很是肯定,如果他说谎,蓝丝的降头术就该起作用,他的五官,就要消失其一了!
所以,人人都把视线集中在他的脸上,他也急速地喘着气。
过了一会,并不见他的五官,有什么变化。
蓝丝沉声道:“他不是人头大盗!”
田活长长地吁了一口气,白素微笑:“或许我在细节上有误,他不是人头大盗,而是人头大盗的同伙!”
田活又大声道:“我不是人头大盗的同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