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可能如此吧,暗忖‘人’似比‘神’更奇异变幻莫测。
张虚白道:“至少你已踏出自欺欺人第一步,往后自能顺畅些。”
宋两利默然不语,实不知如何顺畅。
张虚白道:“你师父又在嫖妓了。”
宋两利稍愣,但随即装做不在乎,毕竟第一次进京即在妓院寻得师父,已见怪不怪。
张虚白道:“他嫖的是李师师!”
宋两利猝被捅刀,诧道:“是她?!”嫖别人尚可见谅,连皇上禁脔他也敢动,那岂非骑到赵佶头上,目空一切?
张虚白道:“他一向把李师师召至飞瀑洞中玩弄。”
宋两利曾干过此事,原以为林灵素只是作作法,吃吃豆腐,怎知竟然犯了淫戒?!
“李师师怎会从他?”
张虚白道:“正法难学,妖法却易,摄个魂、耍个咒,有何难处?”
宋两利不自觉脑门往飞瀑洞中摄去,果然发现林灵素和李师师正在饮酒畅乐,完全瞧不出她受及催眠之态,倒是林灵素每每提及今日法会,乃他天神金身显灵,自能破除一切灾厄,李师师竟是他前世妻,故请来一并享受成果。
宋两利不禁嗯心,怎啥话皆说得出来。道:“我看那李师师亦是愿打愿挨,怪不了谁。”
张虚白道:“她确实无知且认命,只是其背后拥有两大势力,浪子燕青已和她有所感情,皇上又把她当禁脔,林灵素如此,迟早会出问题。”
宋两利脑门一闪,忽感应俊挺短髭壮汉潜入万岁山,目光一亮:“问题来了!浪子燕青已找上门。”
张虚白诧道:“这么巧?”
宋两利道:“不是巧,而是浪子燕青已苦等多日,他想逮赵佶,只不过变成我师父罢了。”
张虚白道:“你不救他?”
宋两利陷入挣扎,道:“如此胡搞,总得教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