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还是通知他吧!”脑门摄力猛闪,喝道:“师父,浪子燕青已至,还不快溜!”
林灵素顿有感应,诧楞道:“浪子燕青是谁?!”
和李师师隔着酒桌,突来中邪般喊叫,李师师自是怔诧:“上次大师不是帮妾身算过命,妾身已说他是友人啊,您忘了?”
林灵素忽忆及,畅笑道:“怎忘了,只是提醒你,有人说他要杀本尊!”
李师师娇笑道:“不会吧,他素疼师师,且不知您我交往,大师尽管放心便是。”
林灵素登有所觉,以为是宋两利搞鬼,冷道:“小神童不准干扰为师,知道没!否则禁闭半日!”
宋两利冷冷一哼,若在往昔,必定龟缩,然在得知师父乃大骗徒,且又私德败坏后,又怎甘心听他,冷道:“警告不听,吃亏在眼前!”立即斩掉灵通,不再理他。
张虚白道:“看来你已成长,在下告辞了。”拜礼而去,淡笑不断。
宋两利并未阻止,毕竟和他不熟,且此涉及神霄派内秘事,如何决断,不宜向外人公开。待张虚白走后,他且好奇师父将如何发展,又自运起神通,偷偷感应过去。
林灵素并未察觉,只是谴责不断:“这小子愈来愈混,竟敢管起本尊事。”
李师师笑道:“是小神童么?他顶神奇,似能知过去未来。”
林灵素爽声笑道:“本尊是他师父,当然比他强,今日怒斩妖龙替天行道即是一例!”
李师师娇笑道:“妾身谢过大师,若非您,汴京城又得淹大水,可苦了一些可怜人,”
举起酒杯,笑得更娇:“妾身便以此酒敬您了。”林灵素大喜,立即举杯相迎,各自一饮而尽。
林灵素习惯将催情药置入美酒,李师师怎如被动手脚,然在两次交媾下,总觉对方乃是以大师身分在解自己前世债,终仍当成恩客照顾,恭敬问声:“大师是否要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