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道又给了我一些钱叫我回家去,我明明见到杨叔叔的,他怎么可能早三天已不在城内,所
以我不死心,连找了他三次,均被人骂不出来,他,他们骂我是疯子,整日胡说八道。
说着忍不住又啜泣起来。王小玩越听越奇,忍不住直搔脑袋瓜子,睁大眼直瞧那姑娘,
半晌才道:“小姑娘,你叫什么名字?你爹呢?你娘又叫什么呢?”那姑娘泪汪汪道:
“你,你问这干什么?”
王小玩道:“我若想帮你找娘,这些事儿,可得知道点才可以啊。”那姑娘听他这么一
说,也睁大眼说道:“你愿意帮我找娘?你不会和别人一样,说,说我是……”王小玩笑
道:“我可不是普通一般人,当然不同他们那么见识啦!”
他幸好年纪不大,否则只怕也会认为这小女孩在胡说八道了,这会小鬼和小丫头大打交
道,自是相向坦互己方了。这姑娘不禁微提笑容,直如芙蓉花开,王小玩年纪虽小。却也瞧
得发呆,只听她道:“我叫陈语砚,我爹叫陈明,本是读书人,因为连考不中,即避世外
岛,五年前就去世了。家里剩娘和我,平日家居做些刺绣、荷包之类的小东西,换点钱过日
子,后来杨叔叔说将那些东西拿到城里卖银子会多点儿,我娘就每次存些货,趁赶集时,拿
来卖钱,前两次生意不惜,今年又来,没想到……”
王小玩怕她又哭,忙道:“那性杨的,又是什么人?”陈语砚道:“他是我爹的好朋
友,家父去世后,他对娘和我挺照顾的,谁知道,他,他也不见了,这叫我怎么办?”还是
又哭了出来。
王小玩道:“你从你娘不见后,就一直坐在这树下?”陈语砚道:“我到处找人,大家
都不理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