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又怕娘过一回来这里找我,所以,也不敢往别处去,只好坐这儿!”王小玩忽
地生出怜惜之心,温言道:“大家都不理你,你又不盲离开这儿,那不是好些天没吃东西、
睡觉了吗?”
陈语砚道:“迎宾客栈的一个老伙计,对我挺好的,每餐都拿东西给我吃,一直劝我回
家,可是,娘不见了,我怎能回去?”王小玩道:“那你这些天睡那儿?”陈语砚道:“第
一天我去衙门找杨叔叔,那些大爷留我在捕快房里过,第二天那个老伙计招呼我去他家,后
来,他们看我硬是不肯回家,就全不理我了。我只好坐在这里,只有那老伙计还拿东西给我
吃而已。”王小玩吁了日气,又道:“没有无赖汉找你麻烦?”
陈语砚道:“没有,大家全当我是疯子,没有人敢来理我。”王小玩嗯了一声,呻吟
道:“老是待在这里也不是办法啊!”仰头看看天色,已三更半夜,只好又道:“今天晚
上,你就去我那儿好了,我订了个房间。”陈语砚睁大眼,不由得满脸飞红,使劲摇了摇
头,女孩较早懂人事,对男女关系也较敏感,如何轻易便答应去?但她懂王小玩可不懂,登
时瞪目道:“你娘哩,难道你要我陪你冻露水一夜,然后明天再找你娘?”
陈语砚低声道:“你先回去,明天再来找我好了。”王小玩大声道:“那怎么行,老子
既然答应管这件事,哪能还任你留在这儿,那我王小玩算什么英雄好汉!”陈语砚摇头道:
“不可以,孤男孤女怎可同处一室。”王小玩瞠目道:“你娘哩,是谁规定不可以的,什么
狗屁规矩?”陈语砚不禁俏脸一沉,怒道:“原来你才是个无赖汉,快点滚开!”
她这么一骂,王小玩才开了窍,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