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道:“原来是专捕蝇头小利的。”那姑娘睁着美目,一付不解所云的望着王小玩。王小玩
忙摇手道:
“别听老子打哈了,快说下去,你娘既然生病了,怎会不见了,还真他妈有趣的紧。”
那姑娘沉下俏脸,不高兴道:“我都急死了你还说有趣!”王小玩怕她不肯再说,忙道:
“是,是,老子说错啦!小姑娘别计较了。”那姑娘见他道歉,即续道:
“后来杨叔叔找了一个大夫。是城里最好的大夫姓史,他替我娘把过脉,又观察了很
久,面色很难看,我急着想问他我娘怎么啦!他却和杨叔和客栈掌柜的,走到另一间房谈了
很久,出来后史大夫就对我说,孩子,你娘的病很严重,你赶快去抓药来,然后给我一张药
方,杨叔叔又叫了辆马车给我坐。我心里急得很,可是抓药的地方却很远,我坐了好久好久
的马车,才抓到药,又坐了好久好久才回到客栈,那知,那知……”说到这里,竟又流下泪
来,抽抽噎噎。王小玩喘了口气,急道:“别哭,别哭嘛!那知怎样啦?”那姑娘哽咽道:
“哪知我一回到客栈,掌柜的和店小二均不认得我啦!我说我娘住在巽字房,他们却说巽字
房早被一个商人订去了,人现在还在房里呢!我不相信,他们就带我去看,不但,不但屋里
没有我娘,连我们的货和行李也不见了,还有房内的布置也不一样啦!房里果然住着另外一
个人,他说他昨夜就搬进来啦!我一定搞错了。
我急得在栈上下四处找,均没有我娘,掌柜的给了我十两银子,叫我赶快滚,别妨碍他
们做生意。
我只好去衙门找杨叔叔,他们却,却说他三天前就出差了,早就不在城里,叫我别胡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