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撞了邪,三更半夜地站在
街上看女人哭,他奶奶的,这关老子屁事了。”骂完即掉头就走。
可是,走了十来步后,偏又回头望了一眼,见这小姑娘独个儿坐在黑漆漆的夜里哭泣,
这时只有赌场的大们未关,其他大小各行业已进人梦乡,街上也无半个行人。这样他若再掉
头而走,那就只剩下这小姑娘了。
如此一顿,侠义之心陡起,他一向就爱行侠仗义,济困解危,否则在长安怎会有一大票
小乞儿拥护他。职是之故,他又走到那姑娘身边,叹了口气,索性坐在她身边,也不说话;
也不看她,只是闷坐着。
那姑娘哭了好一会儿,忍不住怨声道:“你,你想干什么?”王小玩登时大笑一声,欢
颜道:“我就知道跟你耗着,你早晚要哈气,喂!你小女人家,三更半夜不回家,坐这儿又
哭又说,也没人来凑热闹,你到底在干啥咧?”那姑娘怔了一怔,妙目盈泪,幽幽道:“我
在等我娘。”
王小玩问道:“她出去了?”那姑娘叹了口气,蹙眉道:“她,她不见了。”王小玩奇
道:“那么大一个人,怎么会不见了?”那姑娘也是一脸迷惑,泫然欲涕,道:“是啊!怎
么会不见了,明明在的。”王小玩忙摇手道:“哎,哎!不用再说这四字真言了,到底怎么
回事?”那姑娘略微一顿,认真回忆道:
“五天前我和娘搭船来这里,娘忽然有了重病,杨叔叔即照以前的样子,将我们两个安
置在这家宾客栈里。”说着手指大树右侧的豪华客栈。王小玩插口道:“那姓杨的是跟你们
一起来的?”
那姑娘摇头道:“不,杨叔叔是在城里衙门当差的,象是个捕头。”王小玩哈了一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