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是不是过分了些?
但事已至此,已经无法容得李义后悔,再说,只是探听些消息而已,又不是对任天行有所不利。如此一想,李义旋即心安理得起来,继续着话头说道:“但李义与先生相见恨晚,恨不能与先生彻夜长谈,如若先生不嫌李义冒昧,晚辈欲请先生过府一聚,品评天下美酒,彻夜长谈如何?”
一听李义此言,任天行不由有些兴奋起来,听得李义那句品评天下美酒,更是转眼之间满腔郁闷一扫而空,哈哈大笑,道:“哪里的话,公子相邀,任某高兴还来不及,倒是任某受宠若惊才对!”
心中高兴之下,任天行自动将称呼也改了过来,从老气横秋的自称老夫,转眼之间变作了叶某。有意无意间已经把李义当作了平辈论交的知己朋友,却再非是当作一个值得欣赏的后辈一般的对待。
李义笑了,首先长身站立了起来,伸手一抄,自门边将任天行的白布招拿在手中,笑道:“那好。今日晚辈便替前辈拿着招牌,看看会不会有生意上门,晚辈也好发个利市。”
任天行笑的颌下鼠须直抖起来:“好像不能吧?非但不能发利市,而且有你这位天罗第一浪荡公子拿着我的招牌,恐怕以后任某在天罗城再也无人问津了!哈哈哈……小兄弟,你这可是断了我的财路啊,以后任某若是没银子买酒喝。那便直接找到你府上去了!”
“哈哈,前辈几时要来,晚辈便何时扫塔恭候!只恐李家庙小,前辈这尊大佛不愿入住而已。”李义笑嘻嘻地道。
两人说地都是玩笑话,但两个人话中却都是真真假假,虚虚实实。若是化玩笑为事实,倒也是未尝不可。
李与任天行两人又是相视一阵大笑。
笑了一阵,任天行忽道:“公子,我们这样称呼未免太也生分了些,若是兄弟不弃,还看得起我这个算命的,不如以后你便叫我老哥哥,我叫你小兄弟可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