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义失笑道:“小弟本早想说这句话,只是唯恐老哥哥你身为世外高人,不屑结交小弟这等红尘俗世人,深恐唐突,是以迟迟未敢开口。老哥哥此话可真是说到了小弟心坎里了,哈哈……”
任天行大喜,佯作吹胡子瞪眼睛的道:“胡说,老哥哥我岂是那等人?”
李义连连道歉,心中却是暗道:你也不需谦虚,在此之前,你本就是那等人,若不是我一坛天品美酒将你留了下来,恐怕此时你早已无影无踪了。
见李义道歉,态度颇为诚恳。任天行回嗔转笑,道:“小兄弟你却也不用腹诽,哈哈,老哥哥我这数十年以来,还真的是鲜少与人如此交往,只是一个人夜郎自大,整日里坐井观天,若不是此次来到天罗,还真不知道天下上又出了小兄弟你这等俊彦人物。”虽是承认错误,但话中却仍有一分寂廖的意思。
李义笑了笑,见任天行竟然毫不避讳,坦然承认这一点,足见其为人是何等地光明磊落,心中对任天行的好感不禁又添一分。
两人出得雅座,在外间的众护卫纷纷站了起来,躬身行礼。声音立时惊动了正在另外一间雅座等候地李兰与东方涵澜,两女顿时也走了出来。
李义心情舒畅,身子一闪,将任天行的身子推到自己前面,笑吟吟的道:“这位任先生,从今天开始,乃是我李义的结拜兄长,大家以后见到,须要礼遇恭敬。”
此言一出,除李兰之外,众人不由神色各异,均是大出意料之外。尤其是众护卫,纷纷猜测自家少爷又是犯了哪门子疯病?竟然如此降尊纡贵,认这么一个其貌不扬的江湖骗子做了结义兄长!
尤以东方府侍卫为甚,均想,这个纨绔子弟想必是被这个江湖骗子给蛊惑了,不过一个纨绔子弟被骗子给阴了,却也不是什么大事,但人人均不敢将这种情绪流于脸面,万一李义恼羞成怒,将气撒到自己身上来,那自己岂不是冤的要死?是以一个个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