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,张开双手吓得愣住了。
秋华掩上房门,低喝道:“客人已经不在,到何处去了?”
“你……你是……”
“呸!太爷在问你,不是你问我。”
“这……”
“华山老人的三个门人到何处去了?”
“我……”
“唰”一声啸风怪响刺耳,剑芒一闪,壮汉的羔皮外袄应剑破裂坠地,冷冰冰的剑尖重新贴在壮汉的咽喉上。
“你不想活了?”秋华沉叱。
“我……我想……想活。”壮汉战抖着说。
“他们目下在何处?”
“在……在地牢。”
“地牢?”
“是的,大爷命人在茶水中下了蒙汗药,将他们弄翻,送至地牢囚禁,要先放出他们走了的消息,如无动静,再杀人灭口。”
“地牢在何处?”
“我……我只知在……在五进院的地……地底下,但从……
从没去过,只有大爷的几个亲信,才……才能在那儿走动。”
“带我去看看。”
“大爷,那……那是……不可能的,地牢秘口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,设有机关埋伏,谁走近谁死……”
“真的?”
“小的发誓,如有一句虚言,天打雷劈。”
秋华沉吟半刻,接着冷笑一声问:“辛姑娘的香闺在何处?”
“在……在第六进院的楼上。”
秋华突然一掌劈出,壮汉应掌便倒。他将人放回床上,熄了灯出房,掩上门冷冷笑道:
“抓住辛丫头便有办法了。”
退回廊口,他吃了一惊,一名警哨直挺挺地躺在壁角下,声息全无。他俯身检视,发觉这人被点了昏穴。
“咦!今晚不止我一个人来哩!”他自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