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行,师父将你们看成未来的弟子,酒食与咱们相同,已经是天大的恩惠了,你少噜嗦。”
“老兄……”
“你给我安静些,不然休怪在下对你不客气。”
“砰”一声响,室门闭上了,外面上了网。
玉芙蓉叫苦道:“糟透了,那该死的冲天凤坑死人。印兄,怎办?”
“咱们希望未绝。”印佩语气肯定地说。
“咱们已插翅难飞。”
“酒不够使用,我得设法。”
“印兄,是否仍打算找俞百川?”
“恐怕不可能,这里已不属他管了。”他信口答,目光突然落在便桶上。
他走近便桶,欣然道:“有希望了,咱们每天可存下一斤酒,三五天工夫,便可够我使用了。”
便桶是新的,发出新木的清香。
“如何存下?”玉芙蓉问。
他将便桶放在壁角,说:“这是新制的,可派用场。只是这几天,得在壁角方便了,来,你铺草为床,我去掘便坑。”
他悄然取出臂套内的青锋录,悄然挖出壁角的两块地砖作为便坑。原来他被招魂鬼迷翻之后,一再易主,银菊并未搜他的身,欢喜佛也没料到他身上带有兵刃,爪牙们也忽略了这件事,并未将他当作仇敌看待。
夜来了,酒菜从小窗口送人,他获得了一斤酒。
男女共一囚室,一切不便。
玉芙蓉起初极感狼狈,但不久也就认了命,只好随遇而安。
这一夜,两人在草堆中各自安歇,窗口隐隐传来兽吼声,和刺耳的鸟啼。印佩久历风霜无所谓,玉芙蓉却辗转反侧一夜不曾合眼。
次日午间!又获得一斤酒。
他心中大定,向玉芙蓉欣然地说:“今晚便可试行运功排毒,成功有望。”
玉芙蓉却显得软弱,苦笑道:“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