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,如果失败……”
“只许成功,不许失败。反正也没有什么了不起,成功固然好,失败一死而已。”他坚定地说。
“如果失败,你可以委曲求全……”
“那是不可能的。”他一字一吐地说。
“你是说……”
“在下淡泊名利,能忍能屈,但变节投师是不忠不义无诚无信,在下决不偷生苟全。”
“那……你是说,七天之后……”
“七天后生死立判,不是他死便是我活。”他神色凛然地说。
“那魔中之魔艺臻化境……”
“在下也不含糊,斗智斗力皆可与他一拼。”
“我与你生死同命。”玉芙蓉庄严地说。
“你犯不着……”
“你这位大丈夫能慷慨而死,我也不含糊。”
“目下言之过早,咱们还有六天工夫呢。”
斗室中狭窄,身躯软弱,心情惶急,有翅难展,果真是度日如年。看看熬至申牌初,门外突传来人声。
“三哥,怎么囚房里老是传出酒香?”
“确是怪事,难道里面有酒泉不成,进去搜搜看。”另一人说。
四室门开了,两个看守大踏步入室。
酒的挥发性颇为可观,无盖的桶不可能令酒不至蒸发,从门缝和小窗透出的酒香,引起看守的怀疑。
两名看守人室搜查,令印佩心中叫苦,想阻止已来不及了。
室中一无长物,一搜便着。
“咦!你这两个小子不喝酒?”一名看守问。
“他们不喝,下次咱们留下自己享用。”另一名看守喜形于色地说。
印佩心中大急,叫道:“不许动,这是在下留来一醉的,每飨只有区区半斤,不够润喉,因此在下要留着,存够了方能一醉。”
一名看守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