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色铁青,呼吸一阵紧,厉声道:“老夫即邀集安陆荆门两地的朋友,再向尊驾讨公道。”
“佛爷等你三天。哈哈……”
“一言为定。”
“三天后,别忙了送贺礼来,祝贺佛爷与西门姑娘参欢喜之禅,佛爷开无遮大会欢迎你们。哈哈……”
“老夫准时前来相贺。”冲天凤咬牙切齿地说,如飞而去。
“恕佛爷不送了,哈哈……”
冲天凤的身影,已消失在远处的花树丛中。
欢喜佛向一名弟子叫道:“传话下去,这几天特别当心。速至后谷将八弟子唤来,为师要一举铲除百里内的群豪示威,三天后大开杀戒,不可有误。”
“弟子遵命。”
“把禅房内的两位年轻人,送至新建的密室看守。”
“是,弟于遵命。”
印佩心中叫苦,被两个人挟扶至偏殿后新建的密室中安顿,酒壶被没收,失去了大好的机会,心中暗暗咒骂冲天凤该死,不该在这重要关头闯来寺中。
密室是坚牢的一排砖造小屋,每室宽仅丈余见方,留了一个半尺大的小窗透风,坚牢的室门在外加闪,看格局便知是未来的囚房。
室中一无长物,有人送来了一堆干草,一只便桶,向两人说:“你两人在此安心养息,此地警卫森严绝对安全。这几天寺中可能有人人侵,为了你们的安全,因此送来此地安顿,不管有何动静,切记不可妄自走动。”
印佩关心的是酒,问道:“老兄,咱们是囚犯么?”
“不是。”
“那……有酒食款待么?”
“咱们此地每人每天只许有半斤酒,一斤肉。”
“在下每飨要三斤酒……”
“哼!你又不是酒囊饭袋。”
“半斤酒委实压不住酒虫造反,可否……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