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心中发冷。
鹰爪周城在让出的一个空位坐下,笑道:“蔡兄不可误会了凌当家,凌当家够朋友,始终不将实情见告,昨晚大街之上,白衣龙女会叫出蔡兄的姓氏,再由江湖传言中揣测,兄弟使知道蔡兄是名震江湖的蔡文昌。”
文昌神情不再冷,单刀直入地问:“周师付,能将来意见告么?千万不可说是慕名而来的。”
“蔡兄快人快语,兄弟不再客套了。实不相满,兄弟乃是受人之托,专程前来请求。”
“求情?周师父太客气了。”
“好说,好说。兄弟是受本府纪大爷之托……”
“哼,不是拿蔡莱归案?”
“量纪某也不敢。他恳求兄弟出面求情,请蔡兄高台贵手,怨他的女儿无知,予与改过自新的机会,不究既往。”
文昌冷冷一笑,阴森森地说:“叫他小心了,他可以花大批金银,请来大批护院和官兵防备,请告诉他,不论何时省不可松泄,亡命客有的是时间,我会等机会到来的一天下手。”
鹰爪周诚额上直冒汗,并言着说,“蔡兄是江湖奇男子,必定是大客人海量,小丫头任性无知,已经自食其果,大病在床,已是半条命的人,后悔不迭。纪家请求蔡兄给他们一次洗面革心的机会,从此闭门长思已过,不论是非,希望蔡兄指定时地,让他父女登门负荆请罪……”
文昌干了手中一碗酒,接口道:“也好,蔡某并非穷凶极恶之徒,请周师付告诉他,谢罪的事免了,今后,汉中府纪家再有任何恶迹出现,休怪蔡某心狠手辣。”’鹰爪周诚大喜,离座行礼道:“蔡兄海量不研,兄弟心感,先行谢过。”笑向汉江秃蛟道:“凌兄,受人之托,忠人之事,在下须转告纪家令他们放心,先告罪一行,日后再至贵舟专诚来请诸位过居小饮……”
汉江秃蛟站起留客道:“周师付,疾不在一时,何不把盏小留?难道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