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先取出京师五城兵马司与锦衣卫所发的勘合(身份及办案的文件),在柜上亮了亮,向柜内的麦定远道:“掌柜的,有事请教。
姜定远看清了勘合的内容,脸色大变,欠身陷笑道:“大人有何指教,请示下。”
“贵店在府城的车店,十天前发往曹州的一辆骡车,车把式是田福春。车上有一位姓南名鸣的郎中,掌柜的可认识这个人?”
“请问大人,那位郎中是大人的朋友么?”姜定远吃了一惊,心向下沉,骇然变色问。
“也算得上是朋友。”
"哪……他……他也是锦衣卫的……将爷。”
“那倒不是。咦!掌柜的,你怎么啦?”
姜定远双腿发软,不断打冷战,脸色灰败,抽着冷气说:"贵……贵友在十天前,在……在城武东陵镇,打……打劫敝店的骡……车,杀了田师父和所……所有的乘……乘客,又……又来本……”
“什么?你说他打劫贵店的骡车?”岳琳失望地问。
“是……是的……”姜定远魂不附体地说,接着心惊肉跳地将所发生的事-一说了。最后又说:“昨天一早起解,这时恐怕已快到济宁州了。”
岳琳扭头向乃兄道:“大哥,恐怕不是我们要找的人,不然怎会沦落到劫骡车的地步?
再说,这位掌柜的不费吹灰之力便将他活擒,谁能置信?”
岳珩深以为然,苦笑道:“二弟所料不差。看来,咱们又得重新再找线索了。”
飞霜姑娘秀眉深锁,接口道:“这件案子有点蹊跷,琳哥,何不找知县大人问问详情?”
“问知县?用不着吧?”岳琳不想找知县打交道。
“论脚程,今悬巳牌初正之间,定可碰下囚车,但并末遇上,是否其中有隐情。既然来了,没看到南郎中,不是很可惜么?如果不找知县,可向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