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因此庵当年建筑得很好,后边地方颇大,故此白云老尼和她寄居于此,倒也舒恬清静。
吴小琴并不追问,本来以祝可卿这样一个妙龄绝艳的女郎,又怀有身孕,如何会跟一位老尼住在这等偏僻荒静的庵中,大是令人思疑,吴小琴未尝不知道古怪,但她懒得追问,现在她又日复昔日那般漠然的神色。
甚且她曾想到可能那白云老尼不大正经,至于救起自己之故,也许见她长得美丽而有所图谋。不过,她终是漠然无动于衷。
翌日,白云老尼到她房中来,吴小琴睡了一夜,精神好得多了。一见到这位慈眉善目的老尼,立刻便发觉她是年高有德的世外高人。
昨夜掠过的无稽想法,实在荒唐得紧。
白云老尼道:“女檀樾年纪轻轻,功夫却好得很,恐怕当今世上能与你争一日之长短的高手也难遇到。”
吴小琴听了老尼的话,脸上才算有了一点变化,缓缓问道:“老师父的话是什么意思?”
“贫尼在水边见到女擅樾时,那可是沉在水底,贫尼凭女檀樾身上温度得知已过了五日有多。那时你还用内敛之术,把全身五官七窍以及全身毛管都闭住,若是普通人定会以为你已经死掉,这等功夫,任何家派也得练上一甲子以上,才能希望有此成就。可是女檀樾如此年轻,敢问尊师可是金龙旗管球?”
吴小琴眼睛转动一下,霎时又恢复原来冷漠神色,道:“我的师父名字不叫这个,而我也不打算告诉你。”
白云老尼轻轻叹息一声,道:“你不说也好,贫尼以后也不会再问,女擅樾安心静养,不要因此而烦心。”
老尼飘洒走开,祝可卿来陪她坐,手中不停地刺绣。
房中一片恬静宁谧,明窗下美人独坐,低头刺绣,更多添一份温柔和详的气氛。
吴小琴走到窗边,外面是个通天院子,种植着不少花卉,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