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窗外,屏息静气听着。
现在他已证明屋中确是一个小脚女人在踱蹀着,只闻一个冷冷语音低声道:
“这是为你师姐报仇的大好机会,若非除此武学不能报仇之外,为师自不会把这件事交与你去做,希望你尽快达到目的,前往预定地点找我,我走了……”
只闻谷中兰道:
“徒儿为了师祖血仇,自管不计任何危险达到目的,但这件事不能操之过急,以便引起他的疑心……”
那妇人道:“为师当然知道,不过……”
谷中兰道:“师父有何教谕?不妨言明!”
妇人肃声道:
“孤男寡女相处太久,可能发生情感,所以为师希望你及早完成使命!”
谷中兰道:
“师傅放心!徒儿岂能对仇人的门人发生情感?”
妇人冷冷地道:
“年轻人知道什么?男女之间的情感,乃是极难捉摸之事,有时在不知不觉之间,就对某个人产生了情感,也许自己还摸不清……。”
谷中兰道:
“徒儿心坚愈铁,师傅自管放心好了……”
妇人道:
“并非师傅多疑,突因那小子生得太俊,年轻女人十九着迷!嗨!也许和他爹爹一样……”
谷中兰道:“师父你好象和他的上一代颇有……”
妇人哼了一声,道:
“关于这件事,我也不必瞒你,昔年师傅姐妹二人,同时对那小子的上一代产生了感情,只因对方师门与你师祖有仇,所以你师祖力加阻挠,终未能结合,想不到如今翻脸成仇,而杀死你师祖,必是奉他师门之命,而为师设法杀他,也是不忘师门临终嘱咐,这种手段虽欠光明,但他能不仁,为师亦能不义,况且除此武学之外,任何武功也非仇人的敌手……。”
谷中兰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