位姑娘同时遇险,而谷姑娘却在袖手旁观……”
岳家宇愕了一下,大大摇头道:
“义兄误会了!小弟记得当时她相距四位姑娘太远,根本无法援手……”
宋象干不想再谈这件事,若是谈得太多,反使义弟不快,而且会妨碍他的行动,他含糊地道:
“不早了!我们该安息了吧!明天要离开这里……”说毕自行上床躺下。
岳家宇也上了床,二人默然良久,岳家宇才低声道:
“义兄还以为她可疑么?”
“……”
“义兄!义兄……”
“……”宋象干并没有睡着,故作睡熟,且微微发出鼾鼻之声。
岳家宇喃喃地道:
“她会是那种人么?不可能的……”
大约过了四更,宋象干轻轻下床,开门闪了出去,只见白琬的房中还有灯,其余房中则已无灯光。
宋象干本想和白琬谈谈,交换一下心中所怀疑之事,设若二人所见略同,那就表示谷中兰确有可疑之处了。
四女所住的房间是正房,岳、宋是厢房,而谷中兰则是依在后面一座单独小屋中。
宋象干穿过正屋,正要去敲白琬的门,又感觉深更半夜去叫一个少女的门不大方便,立刻收回手来,就在这时,隐隐听到后面小屋中发出极轻微的步履声。
宋象干的年龄虽与岳家宇差不多,但江湖经验却丰富得多,心中不禁起疑,因为谷中兰那小屋中已熄了灯,怎会有轻微的步履声?
他轻轻掠到正房门后贴门静听,不错,那小屋中确是有人正在蹀踱。
“莫非谷中兰未睡?正在踱步?”他摇摇头,心道:
“这轻微的步履声,好象发自缠足的女人,而谷中兰乃是天足,声音廷然不同……”
宋象干本已对谷中兰犯了疑心,立即掠到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