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还有这一段渊源,那仇人昔年既与师父有交情,只因师祖反对,未能结合,按理说师傅守身如玉,芳华虚渡,情意之厚,可以感天地而泣鬼神,那仇人如非坏人,似也不会下此毒手!”
妇人凄然道:
“以他的为人,自是恩怨分明,但苦师门有命,迫他下手,则又当别论!”
谷中兰道:
“徒儿知道了!必将尽速完成师命,到预定地点去找师傅!”
妇人道:“好徒儿!师傅没有看错你!我走了……”
宋象干立即追回正屋中门后,自门缝中向外望去,只见窗子启开一缝,飞出一条黑影,昂首挺胸,掠出四丈,站在后面墙上。
宋象干仔细望去,此妇看来不过三十五六,身材及面貌极为动人,昔年定是一位美人胚子,就在这时,那妇人已经消失在墙外。
宋象干不由心头大震,听她们师徒交谈,虽不知道她们的仇人是谁?也不知道谷中兰在此的企图为何?但有一点则甚朋显,谷中兰过去所说的话,完全不实。她并非在西藏拉萨附近幽谷中坐化了而复活,那完全是一片谎言,她有师傅。
“这妇人所说的‘那小子’是指谁?莫非指的义兄岳家宇?如果是指他,那就是义弟之父岳家骥的仇人了!岳家骥乃一代大侠,即使师门与谷中兰的师祖有仇,而岳家宇与谷中兰之帅,昔年曾有一段不平凡的情感,岳家宇岂能下此毒手?”宋象干大为庆幸,不管怎样,今夜不虚此行,最低限度,已知谷中兰的身份诡秘,义弟仍被蒙在鼓里。
“但由谷中兰之师的口气听来,她的为人似乎极为正派,虽然企图以不太光明之法报仇,却深为内疚,但又无他法可想……”
宋象干改变了主意,不必再找白琬,立即回房,躺在床上,却无法入睡了,他想:设若那妇人所说的仇人确是义弟之父,那么,他们所希望得到的武学必是“鹤形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