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微笑道:
“白小妹见外了!设若你刚才居心不善,愚姐岂能挺身挨这一掌,咱们都是自己人,千万不要放在心上!来来来!咱们继续饮酒……”
岳家宇瞪了白琬一眼,招呼众人重行入席,白琬不愿再吃,先自回房,此刻只有宋象干暗暗点头,看出白琬的心意。
饭罢已近三更,各自回房,宋、岳二人同房,岳家宇忿然道:
“白琬今天的行为,小弟大为不齿!把她留在身边,终是大患!”
宋象干顾左而言他,道,
“家宇,左世保既然不是你的敌手,必定阴谋百出,向你下手,你不可大意!”
岳家宇道:
“这个我知道!若非有兰姐在此,她们五个姑娘,我真有点不放心呢!”
宋象干道:“关于谷姑娘之事,小兄甚是不解……”
岳家宇肃然道:“莫非义兄也怀疑她的身份?”
“不!”宋象干连连否认,道:
“小兄是说,她的武功既然远超过义弟,刚才白姑娘那一手虽然未打招呼,似也不该被击中……”
岳家宇大摇其头,道:
“义兄若为了这件事而怀疑兰姐,那就非常可笑了。兰姐这人心地厚道,宁肯自己丢人现眼,也不愿使白琬难堪,这正是她不同凡俗之处,一个年轻人很难做到……。”
宋象干知道义弟为人忠诚,不会凭空怀疑一位对他有恩之人,但他自猜出白琬的心意之后,前后一想,谷中兰可疑之处极多,他说:
“义弟,我必须首先声明,行道武道,信义忠诚固应列为首要,但要因人而施,有时大胆假设,亦为处理事件必需三步骤……”
岳家宇道:“小弟不懂大哥的意思!”
宋象干道:
“就以今天恶鸟袭人这件事来说吧!设若谷姑娘真是一位身负绝技之人,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