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的?”
“是,他们先动手。”
“这叫玩刀的碰上了刀祖宗!”王道也现身。
“死者什么来路?”韦烈问。
“大刀会的零碎!”王道不假思索便回答。
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老早就相识了,江湖上只有他们一律带刀,刀柄上一定击红绸带,跟‘乌衣帮’狼狈为奸,彼此通鼻孔,联手干好事。”
“他们入山是踩我的线。”
“哦!那杀得不冤。”
“现在我们先回垣曲,王道立刻设法查明‘大刀会’盯踪我的原因。”
“公子,好差事,嘻,关于那驼……”
“出山再说,现在不许提。”韦烈大声制止。
王道与洪流齐现出讶异之色,但都不再开口。
垣曲。
时间是傍晚。
韦烈兴冲冲地进入原来投宿的那家客栈,房间没退,竟然还保留着,房饭钱已经预付,算算还有三天不必付费。令他沮丧的是司马茜已经离开了,不知去了哪里,他怅然若失,原先进店时的那股兴头完全消散。
小二送来了酒菜。
“小二,隔壁房的那位女客官走时没留话?”
“没有,不过……”小二欲言又止。
“不过什么?”
“那位女客官走的时候脸色很难看。
“噢!”韦烈心头打了一个结。司马茜难道碰到了什么意外事,她说过要等自己回来的,一个任性好动的女子耐心有限,等烦了先离开不足为怪,她是订过亲的人,方一平也算一表人材,没有理由跟自己牵缠,不解的是她竟然不留片言只字,莫非她的家人已追了来。
转念一想,又觉得自己是何苦,就因为她长得像亡妻小青而勾住了自己的心,但她并不是小青,交往下去注定没结果,而且会带来无尽的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