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骇异,额上的刀疤似乎也是更深了,厉声道:“老子一辈子不信邪,想不到还真他妈的邪门,三条命怎么送的都不知道……”
就在此刻,一条人影奔到,是个山里打扮的小伙子,但从利落的身法来看,又不像是山里的青年。
“副总管!”刀疤汉子迎上前躬身为礼。
“这怎么回事?”
“有……有人偷袭。”
“宋香主!”年轻的副总管架势十足:“你这不像是办事的样子,踩盘踏线是秘密行动,你居然像上阵盘摆出这种谱,成话吗?”
“是,属下知错,请副总管担待。”刀疤汉子又躬身,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,一头恶犬变成了驯羊。
“有‘武林公子’的行踪吗?”
“这……还没得到。”
“哼!”副总管重重地哼了一声:“马上处理善后,然后回总舵接受处分。”车转身气冲冲离去。
韦烈大为惊奇,对方怎会追到山里来踩自己的线?
刀疤汉子愣了好一阵,才粗声暴气地道:“他妈的倒楣,入山便给死鸟在头顶上拉了泡屎,老子就知道非倒楣不可,发什么呆,一个带一个,我们走!”
三名手下各负一具尸体,起步离开。
韦烈正待喝阻,心念一转,放弃拦截,他想到必须保留山里人对神人的崇拜慑伏,自己一现身,刚刚的事实便会走样,变成了是自己暗中偷袭,而且自己正在等洪流和王道,要查因由,王道一出马便可完成。
日头已斜到跟岭顶平行,黄昏即将来临。
一道白色的旗花从山岭下方冲空而起。
韦烈迅速地奔去。
岭下山沟边,横陈了七具尸体,赫然是那刀疤汉子和六名手下,刀疤汉子单独在一边,其他六个各成一双。
韦烈刚到,洪流已现身趋前。
“洪流,是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