苦。
“公子!”小二还站在旁边没走。
“你还有话要说?”
“嘻!只是句闲话,垣曲城这几天在闹怪事。”
“什么怪事?”韦烈心不在焉。
“接二连三的命案已经发生了五起,遇害的都是年轻英俊的男人,官府的仵作天天忙着验尸,再下去……。”
“凶手是什么样的人?”
“不知道,听人说……是反采花。”
“哦!”韦烈心中一动:“你说这话的意思……”
“请公子小心些,没别的意思。”
“我会小心。”
小二拉上房门离去。
韦烈一个人在喝闷酒,冷玉霜和司马茜的面影交互在脑海中浮沉挥之不去,最后留下的是司马茜,因为她是小青的影子。本来他已经想透,酒一下肚,他又想不开了,明明知道不会有好结果,但他无法不想,而且更强烈。一杯接一杯,麻醉不了那股刻骨的哀思,他想的是小青,但也是司马茜,真实与虚幻他已分不清了。
司马茜的家凌云山庄是在嵩山南麓,她可能是为了不满与方一平的这桩婚事才离家出走,当然不会回去。洛阳只是她暂时落脚之地,跟方一平那一闹,自然也不会再去,那她去了哪里,韦烈深深地想。
窗门被风吹开,似水月光洒了进来,很美。韦烈突然想到城外的小桥流水,绿丘凉亭,曾经跟司马茜在那里流连过,月夜,那里应该更美。
情思郁结加上酒力摧化,韦烈起身出房离店?
人在这种情况下常常会想到什么做什么。
月如水!
天无尘!
郊外的景色的确美得迷人。
可见亭角飞月,竹影摇风。
浓浓的酒意被风一吹,整个人在迷离中飘飘然。
他沿小路石级登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