讲规矩,宋国富做得好好的,我们不能硬插一手。可是现在退思既然要办了他,将来这一部分生意空出来总要有人接手。我们接过来,也算是为国出力。”
范进摇头道:“宋国富下打点,这一把还不知道谁赢。”
“沈三在你这活得好好的,这一把你是跟他赌定了,宝盒子在相爷手里握着,宋国富送一座金山出去,也不一个女婿。宋国富怎么赢?退思,我这段时间做生意,已经不像过去那么糊涂了,你跟我动这个心眼可不好。”
范进一摇头,“徐兄若是真学聪明了,该知道这笔生意你们做不起!勋贵人家本是铁打富贵,又何必冒这个风险?你我一见如故,我不能把你带到麻烦里。”
徐维志嘿嘿一笑,“麻烦?我徐维志从小到大,还没怕过什么麻烦!何况人为财死鸟为食亡,为了赚钱,麻烦点又怎么了?退思说我是铁打富贵,却是不知我们的难处。徐家百多年的家业不假,可也是百多年的丁口繁衍,我这房是徐家的爵主,得管各房的月例口粮。若是平头百姓,只要管个温饱行了,可我们姓徐的,能那么丢人么?我得让各房吃喝玩乐使奴唤婢,我们家的人,天生不该吃苦受累,也不该为生计发愁!这些事都得用钱,你说那点俸禄够花么?”
范进并没跟他辩驳是否够花的问题,而是看看其他几人,显然其他几个勋贵子弟的意思也差不多。他才道:“现在扬州做生意的商贾共有两派,一派西商,一派徽商。我收拾宋国富没话说,谁让他有把柄在我手里,西商求之不得还要帮我的忙。可是各位少千岁要进场,对不起,西商徽商会联起手来,跟各位死战到底。纵然各位家里有丹书铁券,不至于为这点破事真的吃官司,可是一样,都是铁打富贵的人家,为了几个钱惊动各家爵主出面,家法加禁足,这滋味怕也不好受。”
徐维志哈哈笑道:“你们看,我说什么来着?要说吃喝玩乐,是家里的篾片帮闲,可要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