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。
一回到帐篷,柳妈火急火燎地冲出来。
“郡主,我家媳妇醒了!刚才还喝了一大碗羊奶呢……”
她笑了笑,正要说什么,却见龙厉一个人抚着唇,神情是若有所思。但很快,他矮身钻入帐篷,退入烛光照不到的地方,最后连衣角都隐没不见。
整整半天,她没在见到龙厉,不知他何时出去。
只是情蛊依旧准时发作,一豆烛火下,她抬起手腕,那条线已经呈现深蓝色,趴倒在柔软被褥上,体内的深处好似有个洞,不断传来某种空虚的需求,她忍了又忍,直到单薄的里衣全被汗水湿透。
门口传出有人掀开帘子的声响,深夜的风声也一度消失在她耳畔,她抬起眼,吃力地坐起身子,不想被他看到此刻的虚弱和狼狈。
她没有回头路,蛊毒已经发作两次,再有一次,就是死。
但当她看清龙厉手中的东西,却好似当头一棒,不受控制地从床上弹跳起来,指着他破口大骂。
“你混蛋,简直丧心病狂!”
她怎么可能奢望这个瘟神会有哪怕一丁点的改变?!
他手里一捆麻绳,一条黑亮皮鞭,不得不让人做出最直接的联想。
狐狸尾巴果然露出来了!她就知道,他哪有什么真心,不过是享受虐待人的快感而已!
龙厉往前走了两步,没有直接解释,却是把手里的东西全都塞进她的怀里。
她强忍着心中的厌恶,对上他的眼,心中悚然一惊。
他的眼神深处有某种凝刻的伤痕。
秦长安没再盛怒,而是继续凝视着他的脸,他眼中的那些轻浮和戏谑不见了,眼神变得深沉,整个人宛如经过了某种脱胎换骨似的积淀,变成厚重沉稳起来。
“三年前那一夜,是你的心结,今晚就解开它。下面的话,我只对你说一遍。你是我势在必得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