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凑什么热闹?”她没好气地回。
他很确定从来没有这样的女人,能挑战他的极限,独自面对盛怒之下的他,没有眼泪,没有发抖,没有下跪求饶……这般的想法,却又轻易地抚平了他的万丈巨浪。
黑靴和绣鞋从河里捞出来,晾在一旁,两人短暂休战。
今晚,好死不死正是情蛊发作的日子。
她并不怕龙厉,但她知道面具后的人后,身心都产生了对他的排斥。那些夜晚的交缠,面对一张丑脸反而不会激发过往的不愉快甚至难受的记忆,但最后的一张纸既然捅破了,又如何假装不知?
殊不知,她若有所思的神态,清澈的眼瞳被阴影吞噬,全都落在龙厉的眼里。哪怕不用只字片语,她的情绪不如刚才外放轻松,除了些许紧张,还带着不该出现的……厌恶和反感,甚至还有从过往滋生的一抹恨意。
他不由地想起得到她的那一夜,她刚过十五岁,温如意跟她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激怒了他,如今回想,那不是个最好的时机,但他死也不会承认。
哪怕没有温如意,当年的他,也不会放过她,势必会把她变成自己的女人。
他就是这样,看中了就一定要得到,就算强取豪夺又怎么样?想让他给人做嫁衣,想都别想!
“回去吧。”他嗓音透着冷淡,却在她回过神来之前,取过她的绣鞋,往她的玉足上套。
秦长安默默睇着他,没有闪开,任由他给自己穿鞋。
他的表情被面具挡的严严实实,唯独那双眼满目清辉,即便此事是头一回做,他也没让她察觉到半分不舒服。
她不由地把粉唇抿成一线,刻意忽略他温热手指摩擦过娇嫩足心的感觉,就算是普通男人,也不见得会给女人穿鞋。而他是谁?他还是那个目空一切的靖王吗?
可他又没有任何一丝像是*的意思,转眼间回去穿好靴子,独自走在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