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然也是不敢吭声。
毕竟她们和元月砂相处的日子浅,情分也不过如此,也没有多深。
唯独烟沉很不欢喜,盯着画心,又瞧瞧竹。
画心都这样子说话儿了,为什么竹不理会?
烟沉也不是傻丫头,自然也是瞧得出这院子里面丫鬟的门门道道。
好似竹这样子的,一心自保,盘算自己前程。烟沉倒是觉得,没什么可指责的。毕竟,也是真没什么情分。元月砂也懒得招揽这些丫鬟做臂助,自有可依靠的。
可话又说回来,就算不能风雨同舟,元月砂平时待这些丫鬟面上也是客客气气的,也没什么不好。
就算画心不做个忠仆,这话儿也是实在不必说得这么难听吧。
竹心里面不舒坦,原本并不想要在画心面前伏低做小。可是前程茫茫,竹到底也还是放软了身段:“你,你言下之意,萧家定然是会退婚?这可怎么说才是,这可是会坏了萧家的名声的呀。”
就算元月砂是个出身旁支的元家女,可那也是道理说不过去。
画心嘴唇一翘:“那也是咱们这位小姐无才无德,你说她从头到脚,又有哪一处能让萧家满意?当初侯夫人做寿辰,连那做的刺绣,都是咱们做的。你画的样子,我做的针线活儿。从头到尾,她连个手指头也是没有动过。咱们做的这个绣品这么一递,结果那一次寿宴回来,她便是入了眼,打那以后,萧家就瞧她不同了。可是那绣品是她做的吗?她根本都没有沾一沾针线,动一动手脚。将我做的东西,充作自己的送上去,得了萧家的欢心,让萧家另眼相看。”
说到了这儿,画心眼底顿时流转了嫉恨之色。
是了,自个儿若是个小姐,就算是个旁支女,也是能得萧家喜欢的。
元月砂得宠,还不是靠着自己绣的那个绣品。
她忍不住想起了二房小姐元蔷心说的那么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