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是她搜捕异类的手段。
对于身为异类的顾经年来说,他天然地对笼人感到警惕,需要借助麻师去窥视对方。
这段对话,黄虎也是在石室中听到了的。
因此,顾经年到牢中与他说“笼人想把虺心送到何处”,他琢磨之后便明白指的是北市瓦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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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北市瓦舍?”
刘纪坤并不是第一次听说这个地方,闻言眼神凝重,深深看了眼黄虎,又问道:“你是说,虺心被送到了瓦舍?”
黄虎手脚都戴着粗重的镣铐,道:“我是说,虺心被笼人带走了,而我与笼人的联络通过瓦舍。”
“你真是笼人安插的眼线?”
“我是逼不得已,以后我就是提司的人!”
刘纪坤对黄虎这份忠心丝毫不感兴趣,脸一板,道:“说,关于笼人你所知的一切。”
黄虎道:“我什么都不知道啊,他们就安排我进了开平司,从没吩咐我任何事,哦,除了这次争夺虺心,我还没办妥。”
“他们是谁?”
“不知道,我只知有麻雀儿在天上盯着我。”
“既然如此,我如何信你是笼人?”
黄虎喜道:“提司既不信,那便还当我是忠心耿耿的开平司捕尉!”
刘纪坤不悦,叱道:“我问你有何异术能让我信你是笼人!?”
黄虎一愣,眼珠转动两下,他本以为笼人是捉异类的,这才明白过来,原来要当笼人竟还得是异类才行。
“提司若能解开我的镣铐,再给我一把刀,我演示给提司看看。”
然而,他表情的微妙变化根本瞒不住刘纪坤。
刘纪坤一眼看出他连笼人最基本的规矩都不懂,遂给了郑鼎一个眼神。
郑鼎虽不解提司为何要灭口,还是上前给了黄虎一刀,从后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