捅穿了他。
拔刀,血溅出来,奇异的一幕发生了,黄虎竟未死,心口上的伤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。
“提司,这……”
谢鼎还要再捅。
刘纪坤抬手止住,站了起来,眼中阴晴不定,喃喃道:“竟还真是笼人。”
既然都演示了,黄虎干脆道:“看吧,我没骗提司。”
“虺心果真是被你们的人带走了?”
“是。”黄虎大声道:“虺心被我们的人带走了,我亲眼所见,如有假话,天打雷劈,万劫不复!”
“先押下去,仔细看管。”
刘纪坤踱了几步,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。
谢鼎不由道:“提司,上次瓦舍的那个凤娘拿出了闵远修的令牌,可见他们有勾结,这次他们又夺了虺心,正可一网打尽!”
“关于笼人,我曾问过指挥使,他说,南衙手眼通天,可管万事,唯独别管笼人之事。所以,我一直没让你动瓦舍。”
说到这里,刘纪坤话锋一转,又道:“但,就在昨日,指挥使吩咐我不惜一切代价找到虺心。”
谢鼎一喜,道:“若为找虺心,可动瓦舍?”
“若如黄虎所言,当可一动。”
“太好了!”谢鼎道:“一旦找到虺心,闵远修给的令牌就是铁证,正可一箭双雕,提司,下令吧!”
刘纪坤则在想,事关重大,也许该禀报指挥使,可指挥使如今也在万春宫,一旦禀报,便可能惊动闵远修。
思虑良久,立下大功、早日坐上镇抚使之位的诱惑还是压过了对笼人的忌惮。
“动手,查瓦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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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只要刘纪坤调人动了瓦舍,那便是违了狴犴令,以下犯上,镇抚使有理由除之。”
黑暗的杂物房中,顾经年听了裴念的分析,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