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押在除自己以外的人身上。你们倒好,赶着趟往火坑里跳,当真是好言难劝该死的鬼。”
众人可怜巴巴地望着虞妈妈,希望她能出手主持公道,可她冷冷道:
“你们亏出去的银子,要的回来,是菩萨显灵保佑。要不回来,也只能怪你们眼睛瞎,拎不清!”
昭昭鼻观眼,眼观心,想道狗屁菩萨,才不会显灵呢。
“都出去罢。”虞妈妈说完最后一句。
昭昭正要挪脚往外去,却被叫住:
“你留下。”
众人离去,只剩两人。
虞妈妈示意昭昭坐下,昭昭不敢,懂事地站到她面前,任由她打量。
昭昭其实很怕她,如同鼠怕猫、蛇怕鹰一般的怕。
她太老练,总能看穿昭昭的心思算计,让昭昭卖弄不了引以为傲的那点小聪明。
“刚才你说的话,我在外面都听见了。”
昭昭太阳穴跳了跳,谦虚道:“妈妈见笑了。”
“见笑?”虞妈妈幽幽吐着烟,“昭昭儿,我没挑错人,你是个聪明的。”
“胡说几句罢了。”
“从你方才的话中,我听出了你想取而代之的意思。”虞妈妈用烟枪挑起昭昭的下巴,“你不仅聪明,还很有野心。”
昭昭装作听不懂,露出十三岁女孩该有的笑容:
“妈妈,我一个没挂灯的雏妓,哪会有什么野心?”
虞妈妈支着头,笑而不语地瞧着昭昭。
那眼神带着点期许,又带着戏弄。
与她对视,昭昭想起了鱼钩上的肥美饵料,还有赌桌上叮咚作响的罐中骰子。
放手一搏?
昭昭噔地一声跪了下去,豁出去了:
“还请妈妈帮我搭线!”
虞妈妈抖了抖烟灰,懒懒道:“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