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不起那镯子,纷纷递上更好的玩意儿讨好,全是些昭昭平日没见过的好东西。
若是在平日,昭昭定要开心得晕过去。
可她现在只是静静地坐着,在心里打着自己小算盘。
她想要更多。
门外忽然响起一声咳嗽,沙哑得像破琵琶。
众人纷纷起身行礼:“妈妈。”
虞妈妈举着新烟枪,进屋坐上主座,冷眼睃巡着众人:
“你们一个个都是活老了的,遇了事竟围着一个丫头求法子。除了拿自家姐妹撒气,你们还有别的本事么?没一个中用的!”
她言语间威压十足,众人垂首,安安分分听她训话。
“你们中间,有家里穷被爹娘卖进来的,有被男人典进来的,还有土生土长的妓生子。”
“不管是哪种,你们从小见的恶人坏人难道还少吗?为什么吃了那么亏,还是学不聪明?”
“我问你们,咱们楼里最犯不得的禁是什么?”
众人垂首不语,不敢回应。
虞妈妈眼底骤冷,似有不悦。
昭昭不敢让话落到地上,连忙开口道:
“相信男人。”
虞妈妈常说,做婊子的女人就得无情,要铁了心,说话做事只顾利益,千万别动真心。
婊子嘛,总要骗人唬人的。
若想把这一行做明白了,就不能相信任何男人。
甭管他们是掏心掏肺,还是抛家舍命,都不值得被相信。
“别信男人,别信男人,这话我说了一万遍,恨不得灌进你们脑子里。”
虞妈妈冷笑一声,继续道:
“你们听腻了,我也以为你们懂了,谁晓得你们是不信与自己有过瓜葛的男人,反而对别人的男人深信不疑!”
“投钱给赵四这事儿,当时我就提醒过你们,别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