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妈妈在县里经营多年,和要职的几个官老爷说得上话。”
昭昭膝行几步,水灵灵的眼睛望着虞妈妈:
“若是我能摸清赵四赚钱的门路,就能取而代之!届时还请妈妈为我搭线,许我有个孝敬他们的机会。”
“帮你对我有什么好处?”虞妈妈问。
“妈妈,咱俩不是说好了么,我是要留在这儿给您养老送终的。”
昭昭笑,讨好地锤着虞妈妈的膝盖:
“我多一条赚钱的门路,您将来就多一份花钱的底气。我和县里的老爷们搞好关系,在其他地方不也能反过来帮衬您吗。”
放印子钱终究是上不得台面的事,正儿八经的官儿都不好意思做这个,只能借下面人的手谋利。
“可赵四也有靠山,你凭什么觉得自己找到门路能有赵四硬?又凭什么觉得上面人会选中你个黄毛丫头?”
说着,虞妈妈眼中露出嘲讽。
女人想攀上男人,能靠什么?还不是靠那点年轻貌美的本钱。
昭昭模样虽好,却不是顶尖的出彩。
更何况男人挑女人与挑玩物无异,除了看外表,还得看心性。
昭昭长得荏弱风流,却掩不住骨子里那股难驯的野性。
但凡是个聪明点的男人,就绝不会把这种满心算计的小畜生当作枕边人。
“凭我比赵四更机灵有手段,做事更干净利落。”
昭昭迎上她的目光,一字一字道:
“老爷们若是选了我,我能让他们赚更多。”
她这话说得有意思,虞妈妈笑了笑:
“是为了赚钱养你娘,才有的这番心思?”
“妈妈,我做任何事只为谋利,不必套上迫不得已的皮。”
昭昭俯首一拜,坦诚道:
“我自认聪明,能想到别人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