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褚,追着郑褚跑了很多年!都等成老姑娘了,两人才走到一起。”
我怔住,而后笑了起来。
原来跟我的死对头在一起了啊,冯天骄虽然对我很刻薄,性子骄纵。但她受过教育,是知礼节的。
我将自己绣的两个护身符给了星野和拏云戴上,多出来的一个护身符,我顺手递给绣珍,“这个送给你了。”
原本都是绣给孩子的,这个针脚不细腻,我便重绣了。
绣珍欣喜,“给我吗?我送给宁帅吧,就说是你送的!”她看了眼时间,起身告辞,“卜远游和判官都是直杠杠的臭男人,他们才不懂女人心呢!宁帅让我来,就是希望咱们同为女性,好说话一些,女人更懂女人心思。统帅想修复跟你之间的关系,打破僵局。”
我没言语,任由她周旋奔波。
等她走了以后,我让府上给我准备了打胎药,他们打电话请示宁乾洲以后,便将熬制的打胎药给我喝。
当天夜里,便开始出血不止。
我腹痛直哭。
许是府上担心出事,大半夜给宁乾洲打电话,宁乾洲从邻城赶回来,婶娘没让他进门。
天色已渐亮,我浑身被冷汗湿透了。
雀儿一直帮我擦拭身体,安慰我说,“流干净了,流干净了,好了好了,小姐不怕……”
婶娘责怪的声音从门外传来,“微儿身子不好,既然知道她无法生育,为什么不采取避孕措施呢,又何必让她遭这样的罪,这对于一个母亲来说,是多么大的身心伤害啊。”
婶娘带着哭腔说,“宁帅,我们微儿自从跟了你,就没过上一天好日子。那日子表面上看着风光,有吃有喝的。谁会知道这风光背后掺了剧毒呢?她十几岁就为你生了两个孩子,因为你,她背负着骂名,夫离子散,又被你杀了父亲,硬生生关了四年。这放在哪个女人身上,不疯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