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突然换成了女文职与我上传下达工作。
言辞之间,多了几分征询的尊重。
三天后,绣珍才来我家回话,“统帅说,你看着办。”她怕我误会,语气柔和几分,“就是……依你的意思,你说了算。”
我留她帮我看看小衣服的针脚,她手脚麻利帮我串线,笑说,“统帅口是心非惯了,你别跟他置气。他在那么高的位置上待久了,难免不解风情,毕竟想要的东西太容易得到了。”
“你很了解他。”
绣珍笑说,“秘书室都这么说他,说他不解风情。”
“不是不解风情。”我若无其事搭话,“是他不想做。”
绣珍见我愿意跟她闲聊,便释然几分,“也是,统帅一眼洞察人心,他能看穿对方的意图,就看他愿不愿意逢场作戏罢了。”
“你听到过郑褚的消息吗。”我突然想起这茬。
绣珍温和,“他离婚了。”
我眉梢一跳,看向绣珍。
她冲我点了点头,“去年的事情,听说郑褚离婚的时候,还给宁帅打了三次申请。被宁帅驳回了两次,第三次的时候,郑褚的媳妇儿跑到宁帅办公室哭,控诉郑褚婚内出轨,让宁帅严惩郑褚。”
“这一次,宁帅批准了两人离婚。郑褚的媳妇儿可彪悍了,跑去宁帅办公室闹,斥责宁帅凭什么批准离婚。当时闹太厉害,被警卫给赶出去了。后来,郑褚和他老丈人匆匆赶来,将那女人强行带回去。”
“这么厉害?”
“那女人出了名的泼辣。”绣珍家常,“据说,两人婚后第二年就异地分居了,郑褚性子温柔,受不住她,为了躲那女人,连一儿一女都不要了。”
“他出轨谁了?”我八卦,
“叫……叫冯天骄!”绣珍说,“一个高官的女儿!她以前也在军部办公大楼上班,后来调去别的地方了,都说她深爱